第(2/3)页 沈灵毓闻之愕然,二叔和谢云州?他们两个怎会起争执? 此番能迅速抓捕真凶,谢云州也从中帮了大忙,这件事情二叔不是不清楚,怎么这会儿又闹起来了? 沈灵毓颇为头疼地往外走,匆匆行至西园时,只见二叔趴在一方软榻上,指着谢云州破口大骂。 “我儿之死,潇雨歇里那个女人难逃其罪,你凭什么阻拦我抓她!” 沈灵毓蹙眉听着,转眸见两个护院死死抓着谢云州不放,忍不住上前推开他们。 “二叔,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,你别忘了他是北营大军统帅,你如此责难,莫不是想将我们整个沈家都置于死地!” 沈运时见她帮着外人说话,心中越发气闷,疼得伤口都快裂开了,然看着谢云州那张冷峻的脸,他又倏尔露出一抹快意的笑来。 “看见你这张脸,我倒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大事,谢统帅,你风光这么多年,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吧?遥想二十多年前,我还在沈家见过你父亲呢!风流倜傥的君子剑谢晦,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可谁又知道,像他那般光风霁月的男人,竟然做了前朝安阳长公主的入幕之宾,他们二人更……” “二叔!” “二弟,闭嘴!”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,一道源自沈灵毓,另一道则出自匆匆赶来的沈鸣岐。 父女俩同时制止沈运时,自是怪异,谢云州一瞬间就变了神色。 “毓儿?” 沈灵毓沉下一口气警告似的瞪沈运时一眼,随即抓住谢云州的手扭头往外走。 “你不要听我二叔胡说八道,他刚失去儿子,看谁都不顺眼,你又偏偏往他的心口上撞,所以无论他说了什么,你都不要信,因为那些话做不得数!” 谢云州意味深长地笑道:“既然做不得数,那你又为何阻止他?” 沈灵毓一本正经道:“我只是不想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,胡乱非议你父亲。” “当真是如此吗?” 谢云州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怀疑,联想到她和沈家主方才的反应,心中困惑越来越深。 沈运时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,到底是什么? 第(2/3)页